第1560章 认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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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墨连猜不中，不由地怔住了，“方大人，你究竟想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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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紫岚居高临下地看着程之墨，“我虽然没什么家财，但名下好歹有几家庄子。瞧程先生的模样，去做个壮丁干些活计应是绰绰有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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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……”程之墨不敢置信地望着方紫岚，见她仍勾着笑，“怎么，程先生不满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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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折辱我。”程之墨双手握拳，站了起来，“士可杀不可辱，你不如杀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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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紫岚饶有兴致道：“程先生，有没有人和你说过，你很像一个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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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墨明知此时不该被方紫岚牵着鼻子走，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，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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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汨罗的左先生。”方紫岚幽幽道：“雄心壮志不假，跳梁小丑也是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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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程之墨甫一开口，就被方紫岚截住了话头，“对付你们这种人最好的方法，不是抹杀，而是漠视。一辈子郁郁不得志，远比要了你们的性命更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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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墨垂下头，“我做了什么，你全都知道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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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方紫岚坦然道：“甚至在今天进入这扇门之前，我对你一无所知，只是好奇为何独孤林秀会觉得你要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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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着，扫了一眼悄悄盯上她的程之墨，“只不过，我比你厉害，看人更准，猜的更确切些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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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墨索性迎上方紫岚的目光，神情阴鸷，“我输给你一回，绝不会输第二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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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输给我？”方紫岚哑然失笑，“我卷入东南这滩浑水不过数月，你何时输给过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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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大人当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程之墨咬牙切齿，“当年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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