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用过他给王府特制的药。
她说着,想起了什么,让沈言星把几个药匣子拿了过来。
邓如蕴只见那药匣子极其熟悉,“这 不是你那会,送给沈将军治伤的药吗?”
说起这个杨尤纭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那时候沈言星为了保护吴老将军一家,受了极重的伤,她听说后想来看却不敢上门,彼时她还深陷砚山王府中,还是那朱霆广的续弦妻子,她实在没了办法,就把王府里的那位药师特制的好药,连同一些她从研春堂买来的药,偷偷送到沈言星的家门外。
邓如蕴看向药匣子里,当时她正巧在沈言星家看到这些药,就觉得这些药确实做得极好,有些瓶身上有研春堂的标志,有些却是无有标志的白瓷瓶。
此时杨尤纭特特将那几支白瓷瓶挑了出来。
“这些都是那位金先生给王府的特供药。”
邓如蕴看去那制做精良的药丸,心里已经快跳起来,再听杨尤纭提及他的名号“金先生”。
“缘何是金先生?他是姓金?”
杨尤纭摇摇头,她说不是,她向邓如蕴看了过来。
“他不姓金,只都说他是金州人士。而这位金先生,是朱霆广四年前,从西面边墙关口带回来的人。”
话音落地,邓如蕴拿着白瓷瓶的手颤了一颤。
金州人士,四年前!
滕越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是舅兄?”
邓如蕴鼻下酸涩直通眼眶。
“恐怕 恐怕正是哥哥!”
【九千大章】
京城, 宁丰大长公主府邸。
白家三爷跪在大长公主寝殿前一整夜。
陕西的姑家表妹传来了即将定亲的喜讯,饶是这场定亲为了等待什么一推再推,但执着的等待丝毫没有回音, 姑家不会一直等下去。
白春甫天亮后,才听说三哥在殿下的寝殿前跪了一夜, 他快步赶去, 正遇见公主让人传了话给庭院中跪着的三哥。
曹公公亲自来传话, 忧怜地看过去。
“殿下说,姻缘不可强求,表姑娘与三爷并不相配, 或许此番定亲的人, 才是她往后的正缘归宿。三爷就 看开些吧。”
他曾求过无数次,昨夜又在此跪了一整夜, 得到的却还是刺入心头的拒绝。
他身形摇晃了起来,“不相配,不相配 对,确实不相配,我这样的烂人, 又有这样高不可攀的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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