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六百年过去了,你还是跟同一个人纠缠着。”
司南逸没有回答他,一心的专注的往前走,在穿过前庭后,又在那棵降龙树前停下脚步。
又似在祈祷着什么,司南逸取下降龙树的一段末枝,盘缠于自己的发间作发钗。
做完这一切,司南逸又动身往前走,却被上官剑突然拽住,扣住一边肩,抵于树下。
“你抽什么疯啊!”
上官剑的另一只手撑在他肩窝之上,形成了一壁咚之姿,姿势够硬,语气却软绵征求性问道:“真的要去吗?”
“哈?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?”
“就因为你不像是在开玩笑,还认真的可怕,我才问你的,能不能别去?”
司南逸抬脚踹上他的膝盖,上官剑吃痛哼了哼,却未打算放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