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越手上还盛着流体,在大灯下垂眼看过来时,浑身散发出令人难以评价的气息。
秦段认为很像他在酒吧和陌生人玩暧昧游戏时散发出的那种气息。
令人不爽的气息。
刚用完人家的手又不能继续说出什么别的不好听的话,只能像个闷木头一样扯过纸巾:“擦擦。”
萧越进了浴室,他走出房间,去另一个地方洗手。
一路上都是亮堂堂的,此前看片子的昏暗环境都消失了,在卫生间刺眼的灯光照耀下,秦段摊开掌心,注视着掌心。
即使擦干净了,仍然能闻到一股腥味,包含着酸涩柑橘信息素的腥味,仿佛生长在掌纹里。
也没有完全擦干净,还是能看出点痕迹,他把手放在出水口下,水流涌下来,慢慢地把手洗干净。
萧越洗澡并不磨蹭,军校里养成的习惯,挨到浴室就是战斗澡。
秦段慢腾腾地给人回信息的时候,他就出来了,头发还滴着水,用毛巾一抹,吹了个半干就爬上床来了。
秦段瞥他一眼,这次还挺独立,没懒洋洋地让他帮忙吹头发。
萧越听不得他这种嘲讽:“我一直都很独立,之前让你帮我吹是为了逗你。”
他就喜欢看秦段口嫌体正直,一边不情不愿一边任劳任怨。
“现在我如果让你帮我吹,”他说,“那就是情趣。”
秦段说不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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