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的流向,以及相配合的力道,早已铭记于心。
用着稍为偏门的的指腹按压式,器官易坏,易并发,于是手法要最柔,手法要最柔,让小指腹最柔软的位置与其相触。
动作粗暴直接,手法却细腻而有力。
如果是一位首都大学医院的大拿看到这一幕,定会先是荒唐想笑,紧接着怒声斥责,随后惊讶震惊,最后沉默不语,因为——难以想象,自愧不如。
完美的徒手止血,简单却不寻常。
“还好缝衣服的针还在,还好线也没用完,你还感谢上帝了。”
至于会不会感染,以及一系列的并发症,阿姆还是那么一句话,关我屁事,我只做眼前事,死不死,见不见你是上帝的事。
关腹缝合,一边收拾残局,一边对着早已疼得晕死过去的女人低头说着话,明明眼带笑意,言语却如恶魔低语般的吓人。
“我刚学的时候,常拿小白做对象,十只有六只是给我不小心捏死的,风光大葬,三只精神瘫痪,与猫共舞,让人泪目。”
“最后一只对自己的鼠生执念之深,脊骨之沉,经历生生死死,依旧不死,竟是想委曲求全,终是半身不遂,你运气不错喔。”
「謝…」
嘴唇苍白无色,泪水流过脸庞,这是金娜英在彻底昏死过去,用尽了自己的所有气力,唯一能说出的字眼。
真正的一字仿若千斤重。
将沾满鲜血的手下,顺手拿起掉落在不远处的口红,攥在手中,向着正躺在地上,时不时痛苦惨呼的江东植走去。
“就剩你了。”
阿姆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袖单衣,看着江东植身上的皮衣,思考了片刻,还是作罢。
虽然冷,但还是觉得有的皮,还是不要轻易披上的好,容易脏了自己。
左手把玩着那支口红,右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脸颊,嘴里调侃道:
“可以的,这种药物一般都是弄成液体,别人只是找机会滴进水里,而你们倒好,还能想到把‘ghb’和口红相结合。”
感觉的脸上被人拍打,江东植费力的睁开眼,第一眼所见之人就是自己最讨厌的人。
“先前,为…为什么要救我?”
阿姆不用想都知道,不管是低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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