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在赛马还是小马驹的时候,看它们的潜力都是观察它额骨白章的星星好不好看。
毕竟人类都是视觉动物,好看的马即使未成名也能吸引爱马人士驻足围观。
西洋海盗额前就有一块贯穿整张正脸的白章,这种白章叫做霜额。
栗瑾被西洋海盗拱的连连后退,但她舍不得离开热情的小马,又凑回去摸它。
栗舒礼见自家孩子喜欢这匹马,再加上西洋海盗长得符合他的审美,于是问跟着的驯马师:“它的身价是多少?”
张成宇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一百万。”
他记不清有多少人咨询过西洋海盗的身价,自己已经养成了惯性。
“什么?!”栗舒礼定睛一看,他觉得眼前这匹马不是那么好看了。
“正常价格,海盗是我们马场的潜力股。”张成宇说起西洋海盗,脸上的骄傲止不住:“它可是打吡大赛冠军,若不是当初的热度都被奥运夺走了,海盗的身价不可能那么低。”
“它就是打吡大赛的冠军啊,难怪。”栗舒礼想伸手摸一下西洋海盗,就看到它缩回脑袋。
“它对谁都这样。”张成宇还以为西洋海盗转性,没想到只是对小孩子有耐心。
栗瑾昂起脑袋问沈识宴:“什么是打吡大赛?”
“参赛马的年龄限制在四岁,一辈子只能参加一次的比赛,它未来可以获得无数个冠军,但是打吡大赛代表一生一次的荣誉。”沈识宴不喜欢赛马,不代表他不了解这项运动,他的马场还有几匹退役的赛马在养老。
“四岁荣耀,一生一次。”栗瑾拍拍手,西洋海盗把脑袋伸出来,用吻部吸着她手上的味道。
她闻了闻自己的手,一股马味,难道小马可以闻出来自己闻不到的味道吗?
要不然为什么第一次见面,西洋海盗就跟她贴贴。
“你好棒呀。”栗瑾双手捧着西洋海盗的脑袋,用力揉揉,无论怎么样,小马都没有呲牙。
张成宇想到前几天被西洋海盗故意踩了一脚,现在隐隐作痛的不止是脚,还有他的心。
同样都是人类,怎么还区别对待!
栗瑾摸得正起劲儿的时候,她听到角落里的隔离房传来一声巨响。
在场的人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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