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跟沈识宴据理力争。
“感谢您对她的看重,我们马场是专门训练马术的俱乐部,不会荒废了她的天赋。”
“我第一次知道马术和赛马还能混合在一起练。”沈识宴沉声说道。
马术和赛马一字之差,天差地别,除了跟人马合作相同之外,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。
在国外这两项运动分得清清楚楚,专业名词都是两种东西。
而且……
沈识宴瞥了一眼瘦胳膊瘦腿的小孩,他怀疑速度赛马那种激烈程度,估计会把她甩出去。
“你让这么一个小孩子去参加赛马,简直就是胡闹。”
“速度赛马又不是看年龄。”栗舒礼说道。
“世界上最年轻的骑师麦克莱恩第一次参赛都十九岁了,而骑手的最小的年龄是是十六岁。两者比赛的安全程度不是一个级别。”沈识宴回去查了一下栗瑾的资料,由于一家子都是运动员出身,网上就能查到齐全的资料,包括家庭背景。
面前的小孩练习马术的时间,除去在棉城养伤的日子,实际上才练了两个月,两个月就能练到这种程度,足够可以窥见其未来无限的可能性。
“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,我要走完。”栗瑾站在栗舒礼身前,她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:“极光和我会站在赛马的领奖台。”
沈识宴喜欢有性格有志气的孩子,但是换在自己身上,他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。
“你肯定不会去京城了,对吧?”
“对!”栗瑾大声回答道。
她看着沈识宴和汤明转身离开。
“你回答的太绝对了,要给自己留点退路。”栗舒礼摸了摸栗瑾的脑袋,他不敢摸追逐极光,只能捋一把外甥女的毛。
“万一,有一天极光喜欢上了障碍赛,你这样早早得罪了国家队的教练,他给你使绊子怎么办?”
“啊,那我要去道歉吗?”栗瑾想到自己低头道歉的场面,她自尊心接受不了。
“没事,国家队有两个教练,一个是沈识宴,一个是汤明的教练仲言,两个人传过不对付的新闻,说不定能走仲言那条路。”栗舒礼踩着斜坡梯,看栗瑾把追逐极光牵上车。
“一个队的教练也会吵架吗?”栗瑾从车上探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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