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三个驯马师踢进了医院。”张成宇想到担架上大腿血肉模糊的同事,他后背发凉。
那根本不是马,是凶兽。
栗瑾扭头望向栗舒礼,她眨眨眼,想去。
栗舒礼当然看懂了栗瑾写在脸上的心思,他目测了隔离房外面的空间,询问张成宇:“我们能在外面看一眼吗,我想知道凶马长什么样?”
张成宇迟疑了一下,还是同意了,面前的人是老板的朋友,他只是一个实习的驯马师:“你们别凑上去,它比西洋海盗脾气暴一百倍。”
栗舒礼点点头,跟着张成宇向最里间走去,栗瑾紧随其后,剩下的沈识宴走在最后面。
“可惜了,这匹马是老板在拍卖场上花五十万拍卖下来的,当时好多培育员都预估它会是明日之星。”张成宇走在前面说道。
“没想到脾气暴躁,没有一个驯马师成功驯服它。”
经验老练的驯马师经手无数匹赛马,如果他们都定性脾气不行的赛马,那性格缺陷就非常大了。
一匹马最初平庸,未来有可能靠着训练和拼劲崛起,但是性格不好,意味着没有驯服的可能性,那就不可能上赛场。
“它还没打过比赛?”栗舒礼瞥了一眼马场的食槽,草料比他的马场吃得好,加上香岛注册马场,必须要参赛、培训、护理、配置团队,一个星期的花销顶他一年。
“打过,第一次出战新马赛一骑绝尘,甩了第二名一大段距离。”张成宇带着三个人在隔离房前站定,他想到里面那匹长得跟白月光一样的赛马,心里既害怕,又想要靠近。
栗舒礼看着黑洞一样的窗口,“那不是可以让人骑吗?”
“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,当时拍卖就被告知它的脾气不好,一开始只是以为它傲。”张成宇重重叹了一口气:“鉴于它第一场优秀的表现,第二场就参加了班际赛,成了场上最年轻的赛马。”
“可是它出闸门后,把自己身上的骑师甩下来,独自冲到终点。那个倒霉的骑师差点被后面的踩死。”
张成宇觉得差一点,比赛就成了一场血案,那次之后,再也没有人能骑上它。
香岛马联害怕它会酿成惨案,对这匹潜力颇高的赛马颁布禁赛令。
栗瑾眼睛盯着透气窗口,她悄悄走上前,下一秒,一颗马头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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