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究竟是什么,是对组织的忠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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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感觉没有没有简单,太宰治在一次次被委派的任务中察觉到了一条隐秘的规律。
这个答案让他觉得荒谬又正常,那只是比直觉更准确的猜测罢了,虽然没有得到证实,但太宰治却越来越觉得那就是真实。
他的“诚意”检测对象是泷泽生。
森鸥外在观察他对泷泽生的态度。
是否还在像一开始那般戏耍他,打击他,是否在任务中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,是否和他发生过争吵,又是否和他长久的磨合到了一起,并逐渐产生不可分割的羁绊。
因为泷泽生而让步,因为泷泽生而让最优解的方式多了一条考量,因为泷泽生而抽离绝望颓废的状态。
这一切的转变当然逃不过港口afia首领的眼睛。
于是有一天,在太宰治经受敌人拷打,又不出意料的被组织救回后,匆匆包扎完的他被召到了首领办公室,而进门的第一句话,太宰治说的是,“刚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被委派新的任务吗,能不能把事情交给中也,我还要回病房躺着等待人来嘘寒问暖。”
他已经习惯了受伤之后,有个人比他还要紧张,比他还要气愤,然后事无巨细的照顾他,不管他在外的风评多么恶劣,名声有多么响亮。
港口afia的双黑之一,骨子里都留着黑色血液的太宰治,在泷泽生眼里的形象似乎从未变过,他甚至有一次说漏了嘴,说太宰还是个需要监护人照料的未成年。
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好笑,哪个未成年能赚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,运作成熟商业家都难以经营的渠道,并且在刀锋枪口下过着舔血的日子。
森鸥外用一种早已预料到的眼神看着太宰治。
他没有对此开什么不解风情的玩笑,而是将一本薄薄的册子推向了太宰治。
太宰治看着那个如同笔记本般的黑色记事簿,脸上的表情忽然沉寂下来。
那年他十七岁,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。
“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吗?”森鸥外说,“看完了记得毁掉它。”
太宰治静默了两秒钟,不发一言的收下了它,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——他的背影透露出了某种抗拒,某种急切,总之是能在太宰治身上称之为失态的复杂情绪。
那本黑色册子里记录了一个泯灭人性的计划,寥寥几页的参与人员名单,以及特殊到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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