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伤患是大义,可伤患醒来还继续那样,多少对她名声有碍,这……有什么值得哭的?
他果然搞不懂女子。
元征正在出神,忽而闻到馨香飘至,熟悉的骚味无孔不入的钻进鼻息,他微微吸气,一抬眼眸,冰冷双眸已经渐渐出神。
只见宁绥穿着薛岭芳送给她的橙白窄袖齐腰长裙,身手轻健来到他病床边。她和妙菱几乎前后脚擦肩而过。
宁绥一张纯净的面容上杏眼桃腮,初看带着不怀好意的轻佻,细看却是公事公办的冷淡,居高临下看着起不来的元大将军轻声道:
“这位……郎君,你既然醒了,我师父,魏都尉请我来问问你,可有身份凭信说与她知道,我还赶着回去交差,你可要说清楚些……”
元征恍惚一瞬,沉默,又慢慢开口,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历:“我乃是朔方朔方军众,奉皇命……”
功劳虽好,却又分情况。
他将皇帝的命令和盘托出,又请魏虞去保护被他藏起来的崇义王。
宁绥却在他说话间,忽而伸手去掀开他的被子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元征呼吸一滞,眼神已经在女人身上流连。青天白日的,这是什么意思?
他只听说过男子对这事儿急不可耐的,他自己如今也是尝到好处,有些难以把持,没想到女人比他更……
宁绥喵他一眼,语气不明:“怎么?郎君莫非不知道,你之所以能醒来乃是因为我与祝桑医工一同对你施针,这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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