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眶也发红:疼不疼?
他的发问,不知怎的,让她鼻尖忽然发酸。
她点点头:你说呢?疼死了。
他来吴江前,银针就给她传了书信,书信里皆是她在江南的点滴。
孕期的时候,她时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,孕妇本来就敏感,有时候不知道什么事戳到她哪根神经,她会忽然嚎啕大哭。
银针还告诉他,得知他的死讯时,她骑了一天一夜的马赶到他落崖的点,翻找他的尸体,她失魂落魄了很久,直到知道自己有孕了,她才打起了精神
原来这一年的时间里,她竟然为他承受了这么多。
她一个未婚的女子,得知他永远不会回来,竟然不顾世俗生下了孩子,这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。
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。
顾珩心里又疼又闷,嗓子发紧,是我不好,受伤偷生的这一年,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做了父亲,让阿臻受委屈了。
她的眼泪倏忽而落,砸得他心神一晃。
他起身缠缠绵绵地吻住她:阿臻,以后我们不会分开了。
她搂着他的脖子,点点头。
过了一会,她低声问道:儿子好不好。
顾珩停了下来,轻笑:好得不得了,长得像我,比顾琛那家伙小时候可爱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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