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姜臻摇头:没见到尸体,他就没死。
谢云书声音哽咽:嫂姜姑娘,师兄三日前就坠崖了,当时现场的士兵亲眼所见,师兄是和那匈奴首领一同跌落山崖的,等到我军赶到崖底时,敌军已一把火烧了尸体。如今这些,多为河西军后来追杀的匈奴骑兵。
姜臻又是一阵头晕,软软地倒在银针的怀里。
谢云书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递给姜臻:三日前,我在涯边找到了这,这是师兄的吧,我曾见他用过。
姜臻木木的,接过谢云书递过来的东西。
是一方染血的帕子。
帕子上绣着一对雌雄为伴的飞鹤,此刻帕子几乎全染上了血。
姜臻想起那天在军营里说的话:反正就这一条,多了没有。
她怔怔落下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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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,河西的春天终于来了。
大地回暖,天空幽蓝,远处山顶上,白雪依旧皑皑。
路边的杏花桃花开出了花骨头,柳树也生了嫩芽,时有蜜蜂儿嗡嗡嗡地绕着花儿忙碌。
官道两边的树丛里,时不时会窜出一两只山鸡或野兔。
两边的驿站茶楼,坐满了或行商或探亲的旅客,不时传来肤色雪白,美貌撩人的番邦女子的银铃笑声。
他曾说,战争结束就成亲,她终究是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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