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猴子捞月里的那只猴儿,明知是水中月镜中花,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伸手去触碰,去接近。
哪怕次次都成空,还是想再试一试,万一下回成真了呢。
但画图时,他可不想将自己画成猴子,哪怕他在燕北被人叫过一段时日的谢老猴。
但猴子也忒不威风。
于是他照着沈玉娇给他绣的那个麒麟荷包,画了个麒麟望月。
再将这图案刻在每一处建筑的房梁上,若能得到来往行人的一次仰头注目,便是他又一次与这世间宣告对她的爱意。
他想告诉天下人,谢无陵倾慕沈玉娇。
只这份爱意无法大肆宣扬,只得悄悄刻着、偷偷藏着。
可是今日,她注意到了,还问了。
谢无陵只觉浑身的血都在涌,择日不如撞日,他看向身前之人:娇娇,我的心,你一直是明白的。你心里
红袍下的长指拢紧,话到嘴边,嗓音不觉发紧:三年过去,你可放下他了?
无须说明,他们口中的他便是裴守真。
沈玉娇眸光轻闪了闪,少倾,她垂下长睫:我也不知该如何说。
现下想起他,心里已不会像三年前那般难过想哭了。但若说完全放下
她有些彷徨的蹙眉,抬手摁在心口:这里还是空落落的,像缺了块,又像被一根细线牵着,扯一下,便刺刺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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