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好半晌,才阴着一张脸:不知廉耻。
沈玉娇想,大抵是被谢无陵给传染了。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和谢无陵聊那么一回,她心底那些离经叛道全被勾出来一般。
若母亲是为了镇北王登门之事,要媳妇跪祠堂,那恕媳妇自觉没错,不跪。
沈玉娇语气平静,王氏怒不可遏:你忤逆婆母,简直大逆不道!
沈玉娇看着她:母亲是以为郎君不在了,便能随意磋磨我么?
王氏哑然,又听她道:那母亲想错了。或许是郎君猜到有今日,征战之前,曾给我留了一封放妻书。
王氏惊愕:他他怎么
这么傻?
沈玉娇抿唇,心口那阵钝钝的痛意又袭上来,她悄悄掐紧掌心,道:是,我看到放妻书时,也觉着他傻。
明明说生同衾,死同穴的那个人,也是他。
怎么临了了,改主意了,愿与她和离了。
而这封放妻书,却恰恰捆住她,叫她每每想到都痛不可遏。
那封信我藏着,连我母亲都未曾告知,您是这世上第二个知道这封信存在的。
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王氏,沈玉娇道:我告知你,并非炫耀,或是威胁。只是想叫你知晓,我而今仍待在裴氏,并非贪恋裴氏妇这个身份,而是因着我心里尚未放下他,我愿意继续为他的妻,愿意继续为他操持这个家,为他照顾幼儿,伺候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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