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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,看向谢无陵:你在战场上杀敌时,可曾想过你有个三长两短,她会如何?
当然想过。
谢无陵几乎脱口而出:不是还有你嘛。
咳,虽说你这个人惯爱装腔作势,但你对娇娇,倒不必我忧心。
他语气故作散漫。
裴瑕眼底掠过一抹晦暗不明。
而后他上前,与谢无陵擦肩而过:她给你绣的荷包还在燕州,活着去拿。
谢无陵微怔,待回过神,朝那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喊:我说裴守真你可真缺德,早些带过来会死啊!早带来,老子还能早欢喜几日!
谢无陵这张嘴,毫不避讳。
从前沈玉娇就说过他这点。
但谢无陵觉着他命硬,嘻嘻哈哈,仍无所顾忌。
倘若他知道会一语成谶,他想,他定不会朝裴瑕嚷嚷那句。
午时一过,白城的门照样打开。
这一次响起的不是悠悠古琴,而是隆隆战鼓。
这战鼓声听得戎狄兵心慌,如昨夜从城中传来的敕勒歌一样叫人心慌。
燕北军要迎战了。
而他们不知那扇吞了他们两万兄弟的城门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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