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抬手,指了指眼睛:且本王有眼睛,能识人。
指了指额角:有脑子,能思辨。
最后,他指了指裴瑕的心口:更何况你裴守真,有颗居正忧国之心。
去吧。
燕王重重拍了拍裴瑕的肩,沉稳目光间透着一份长辈的严慈:我家那小子,便拜托你了。
是日夜里。
窗外风雪大作,王府客舍的书桌旁,烛火摇曳。
裴瑕搁下手中墨笔,摊开的书信上,墨迹在烧着地龙暖意融融的空气中很快晾干。
他摩挲着掌心那块细腻光洁的白玉扣。
悬挂的穗子换作水蓝色,还系了个小巧精致的如意结。
平安、如意,她和棣哥儿都盼着他归。
余光瞥见桌角那枚玄色麒麟荷包,稍作迟疑,还是拿了起来。
针脚细密,那火红麒麟脚踏祥云,金光熠熠,栩栩如生
足见刺绣之人的用心。
其实她的心里,一直未将谢无陵放下吧。
只是一年又一年过去,便顺势而为,这般过了。
多年夫妻,再提爱这个字,未免有些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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