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伤,身上可有暗伤?
白蘋,去把家里的外伤药都拿来。对了,再去寻个大夫
不必了。
裴瑕朝她宽慰笑了笑:只是些皮外伤,休息两日便好。
他有心想与妻儿好好亲昵温存一番,却克制不住去想那封从燕北来的八百里急报。
谢无陵本要随他一起回府的,一看那急报是从燕北来的,当即就坐不住了。
我得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。
你赶紧回府吧,莫要叫娇娇记挂着。她欠我的那个荷包,我得空了再去取。
那人撂下这句话,便掀帘跳车,风风火火策马离去。
裴瑕虽回了府,心下也一直不安。
这个时候燕北来了急报,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是戎狄入侵,还是出了其他变故?
一顿晚膳也吃得心神不宁,直到夜阑人静,洗漱过后,沈玉娇站在榻边,小心翼翼给他再上一遍药。
是出了什么事么?我看你回来后,一直魂不守舍的。
她纤细的手指裹着药膏,细细抚过男人线条分明的脸庞,动作很轻,怕弄疼了他。
裴瑕回过神,抬头看向妻子担忧的眉眼。
迟疑片刻,他开口道:回府路上,恰遇上燕北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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