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大抵是方才被他照脑门砸了两拳,脑子砸糊涂了。
他拭去脸上的血迹,看谢无陵:还打吗?
谢无陵道:不打了。
裴瑕微诧,而后抿唇:我方才所说,并非戏言。除非我死,玉娘终是我妻。
裴守真,我一直挺想问你,你对娇娇这般执迷,是因妻子这个名分,觉着妻子被他人抢走,奇耻大辱,还是因她是沈玉娇,是你挚爱之人,如身上血肉般无法割舍?
谢无陵的语气很平和,不再是先前的阴阳怪气。
裴瑕迎上面前这个男人的眼,从中看出一种平静而锐利的审视。
而与这类似的话,从前玉娘也说过。
最初,我将她视作妻子,敬之、爱之。后来
裴瑕喉头微滚,当着情敌的面说这种话,叫他极不自在,迟疑半晌才继续道:我于风月,开悟太迟,直到险些失去,方知她已入了心,化作血肉,再难分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