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, 不好了!
沈玉娇与白蘋皆是愣了下。
待回过神,白蘋蹙眉:大中午的咋咋呼呼像什么话?
秋露已不是当年的小丫鬟,这几年也稳重不少。被白蘋这般呵斥,她也不恼,只满脸焦急道:真是要紧的大事!
沈玉娇掀开幔帐:进来说。
秋露快步走了进来,行了个礼道:娘子,厨房的刘妈妈方才买菜回来,说外头都在传咱们郎君下诏狱了!
沈玉娇心里咯噔一下。
白蘋惊愕:胡说八道些什么?
我哪敢拿这种事胡说!秋露急得不轻,连跺了两下脚:也是刘妈妈与我说的,不信你去问她呀。
下发诏狱这等事,便是借奴婢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拿这说嘴。
沈玉娇立刻想到昨日裴瑕的及时出现。
她并未入宫,而是到了鸿胪寺客舍,可裴瑕是如何知道她在那?又那样迅速地寻了过来?
重重疑虑与担忧浮现心头,沈玉娇掀被起身:去,将刘妈妈叫来。另打来温水,我要梳洗。
婢子们很快忙去。
不多时,刘妈妈便到了沈玉娇面前,小心翼翼道:老奴是在西市买菜,听到茶馆里的人都在说这事情,郎君不知因何事惹怒陛下,被人摘了官帽,押入刑部牢狱了娘子,您看这到底怎么办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