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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陵虽愤懑,却尚存几分理性,知晓不能真将面前之人打死。
冷眼扫过屋内一干奴仆,将他们吓退后,他才弯下腰,大手一把拎起卢子阳的衣领,咬牙道:老子昨夜与你说的是要一封放妻书。你这猪脑子是怎么传话的,竟敢设计陷害她?你们整个长安朝廷都凑不齐一个脑子吗!
实在是裴丞相不肯和离。再说了,倘若今日成了好事,生米煮成熟饭,不也是异曲同工嘛。卢子阳战战兢兢道,实在不明白谢无陵这有什么好恼怒的。
美人都送上他床上了,这还不好?
异曲同工?你他娘的管这叫异曲同工!
谢无陵气得肺都要炸了,周身寒厉凛冽如冬般,目眦尽裂:老子是要与她做名正言顺的夫妻!这般无名无分地在一起,是偷奸!
这些狗东西竟敢这般糟践他待娇娇这份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