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说出口,谢无陵心尖就止不住发痒。
他拢着长指,两只耳尖也染上绯红,咳了声:娇娇,你若不介意,我我愿当你的解药。
沈玉娇正被身上那阵奇怪的感觉折磨着,冷不丁听到这话,既羞又恼。
胡说些什么
她咬着舌尖,试图逼自己冷静:这分明是皇帝的奸计,你我岂可中了他的圈套!
谢无陵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。
只他抬起眼皮,瞧见沈玉娇那副被药折腾的妩媚动/情模样,心痒,更心疼。
娇娇。
他走到床边坐下,一双桃花眼明亮而诚挚地望着她:从前我无权无势,教你被裴瑕那个伪君子一直困在身边。如今我回来了,手中有兵,连皇帝都要讨好我,遑论区区裴守真。只要你愿意,现下再无人阻拦我们在一起了。
今日先让我为你解药,明日我们就去找裴瑕。他若还咬死不肯和离,那我们便去公堂义绝,终归我定会叫你恢复自由身,再不做他裴氏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