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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瑕闻言,也知这是迁怒了。
他却无法辩驳。
毕竟当年的确是他求着淳庆帝留下谢无陵一条命。
只是谁也不知那谢无陵流放北地,竟还能有那样一番造化,卷土重来。
你平日里不是很能说的么?今日怎的一言不发。还是说,你为着个女人,仍对这谢无陵留几分情面?
淳庆帝本想说做男人做到像你这般窝囊的实不多见,话到嘴边,到底忍住。
只抬手捏了捏眉心:既是你当年心软留下的祸害,你便自己想办法解决了。总之这两成利,朕绝不会给。
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。
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。
裴瑕自幼读圣贤书,这些教条礼法已成了他为人行事一套逃不出的准则。
当日午后,他在平康坊的胡姬酒肆里寻到了谢无陵。
扈将军已喝得烂醉,鼾声如雷,被两位娇滴滴美婢扶着去了隔壁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