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陵眼底戾气还未散去, 语气也偏冷:实在看他不顺眼。
扈将军不解。
这裴丞相长得挺赏心悦目的啊。
却也没多问,只凑到他身旁低声:方才我们与皇帝那般说话, 会不会太放肆了?
放肆么?
谢无陵语调散漫:倘若您的侄子要您帮着在外卖命, 还欠着银钱不肯给您。您上t门讨要,反被他关在门外晾了整夜, 您还能和和气气与他说话?
他敢!看老子不大棍子抽瘸他。
那不就得了。谢无陵耸肩。
可那里头的不是我侄子,怎么说,也是皇帝啊。扈将军还是有些惴惴。
他在军中多年,忠君爱国四字已刻入骨髓。
谢无陵不同。
虽说三年前随三皇子谋反失败了,却叫谢无陵意识到,那把龙椅并没那么神圣庄严、高不可攀。
坐在上面的君王,也并非全然无错、无所不能的圣贤神仙。
那皇位,痴迷丹药女色的昭宁帝能坐,好大喜功乖戾浮躁的三皇子能抢,优柔寡断平庸无奇的淳庆帝能坐,凭什么持重冷静、用兵如神的燕王司马奕坐不得?
若非他谢无陵名不正言不顺,手里也没那样大的兵权,他没准也能往那把龙椅躺上一躺。
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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