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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娇一噎,而后讷讷道:那也不代表要受这份窝囊气啊。
裴瑕:玉娘觉着窝囊了?
沈玉娇低低嗯了声,道:虽然知道无论是谁出城相迎,都免不了受到折辱。可一想到是你
一身清正、矜贵无双的裴守真,怎可给一个不知名的粗犷蛮将牵马?
人心都偏私,沈玉娇也不例外。
裴瑕听到妻子话中的维护之意,眉眼间那三分郁气也彻底烟消云散。
那个谢无陵便是回来了又如何?
玉娘的心里,已然有了他裴守真一席之地。
这一回入了她的心,任谁也不可能叫他再挪步。
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好一阵,裴瑕才睁开眼,再看妻子,他眸光缱绻:在外再如何烦忧,回到家中,能得你这般关怀,一切都值了。
这猝不及防的告白,叫沈玉娇心口好似漏了一拍,双颊也染上热意。
都老夫老妻了,今日怎的这般腻歪。
夜已深了t。她偏过脸,避开男人炽热的视线:你快些把安神汤喝了吧,我去隔壁看看孩子。
她脚步匆匆地出了里间。
裴瑕看着那道落荒而逃般的娇小身影,也笑了。
端起那碗温热的安神汤,他不紧不慢浅啜着,又想到白日里与谢无陵的重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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