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娇的脸色也不大好。
她大抵猜到裴瑕愿意给那燕北使者牵马的缘由。
但缘由归缘由,一想到裴瑕当众受辱, 且是为着皇帝的过错, 她胸间也闷着一口气, 不上不下的。
连烤好的香梨都勾不起她的心情。
那几个香梨让婢子切好, 分给孩子们吃了。
裴漪想要安慰沈玉娇, 但她自己也为堂兄抱屈,最后反倒是沈玉娇安慰她:没事的,等他下朝回来, 我与他沏杯香茗。
裴漪叹口气,看向沈玉娇:阿嫂, 我虽在后宅,但六兄在朝中的近况, 我也听我郎君提到一二他是有本事的人, 这点我们都知道,但他到底是臣子, 且今时不同往日
她往沈玉娇身侧凑了凑,压低声音:这世上,只可同苦不可共甘,过河拆桥的人多得去了。六兄也别犯倔,过刚易折的道理,也无须我这个妹子多说。
沈玉娇知晓裴漪的好意。
她虽嫁去王家,但到底是裴氏女,自然也盼着裴氏繁茂昌盛,长长久久。
而裴瑕这位宗子,站在风口浪尖上,他的处境几乎决定闻喜裴氏一族的兴衰。
待他回来,我会劝劝他的。
沈玉娇嘴上这般答着,心里却是一阵无力叹息。
劝也无用,裴瑕自个儿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现下就是淳庆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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