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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当下,谢无陵拿着那份长安朝廷送来的军费延送的文书,又想到这一阵探子们传回来的密报,缓步行至燕王身侧:义父,朝廷怕是要乱了。
燕王抬头,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红袍后生:你有什么打算?
谢无陵眸光灼灼:司马缙那样的废物都能坐龙椅,凭何您就坐不得?
稍顿,他低下声音:老皇帝的尸骨早就凉透了,您与他当年的约定也随他一起进棺材里,不作数了。难道您甘愿一直待在这燕北苦寒之地,辛苦不说,还要受那狗皇帝的鸟气?
他今日敢克扣燕北的军费,保不齐明日就要夺了您的兵权。依儿子拙见,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主动出击,给他一点颜色瞧瞧。
燕王淡淡乜了谢无陵一眼:你是想回去给皇帝小儿一些教训,还是想回去跟那裴守真抢媳妇?
谢无陵面上闪过一抹窘色,以拳抵唇咳了声:义父这话说得没道理,那明明是我的媳妇,什么叫我和裴守真抢。
裴沈两家小儿女的婚事,我在燕北都听说过。偏你死心眼,放着那么多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不要,非得觊觎他人之妻。
燕王哼道:你来北地三年,人家没准孩子都添了两个,就你还在这孑然一身。
谢无陵嘴角笑意微僵。
少倾,他低下头,浓密眼睫遮住眼底的黯淡:那我不管,她说过,要嫁给我的。
燕王拧眉,刚要开口,又听道,义父,旁人都笑我傻,笑我执迷不悟,可我我真的心悦她。
谢无陵于熠熠烛火中缓缓掀起眼眸,眼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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