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割得这样深他到底有多愤懑。
一点小伤。
都这样了。
沈玉娇帮他包扎着,两道细细黛眉蹙起,叹息一声:守真阿兄,你都做父亲的人了。
裴瑕微怔,而后一阵哑然失笑。
往日他逗她时,便会说都做娘亲的人了。
现下倒好,她拿着话来教他了。
妻子这份小狭促,叫裴瑕心间那头闷气也散去几分。
沈玉娇替他包好了伤口,猜到他应当是在为朝堂之事而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