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毕竟死者为大,活人再怎么比,终是越不过那死了的。
裴瑕也不欲与他争辩这些,拿出黄帛圣旨,不带情绪地宣了。
末了,他拢起圣旨,望向被流放北地的谢无陵:日后,你与我们两不相欠,再无瓜葛。
这个我们落在谢无陵耳中无比刺耳,他忍不住讥讽:我与娇娇的纠葛,与你有何干系?
裴瑕长指拢了拢。
霎时间有些后悔没留下典狱长那根鞭子,抽烂谢无陵这张不知死活的破嘴。
我的耐心有限。
裴瑕冷淡视之:日后你有多远滚多远,再踏入长安一步,我必亲手杀你。
啧。
谢无陵上扬的眼尾挑了挑:可惜水牢里的水太浊,不然你真该照一照你如今的模样。如切如琢的河东君子,私下里竟是这么个丑陋妒夫,若是被娇娇瞧见你这嘴脸,你说她可还会敬你、爱你?
裴瑕下颌不觉绷紧,再次垂眸,冷笑:说人之前,先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吧。
语毕,他也不再与他废话,绯紫袍袖轻拂,转身便离了这阴暗腐臭的水牢。
水牢正上,是一口以铁网交错封上的天井。
若是下雨,雨水正好落在池中,省了换水的力气。至于犯人会不会淋雨染病
都进水牢泡着了,哪个还在乎这些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