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何在呢?
她就像是一只自不量力的蚂蚁,挥舞着细小的拳头,试图搬动一座大山,大山没搬走,哐哐哐又有无数道山压下来。
她毫无抵抗之力,似乎只能认命。
或许,这本就是她的命?
思绪纷乱间,幔帐被掀开一角,有朦胧的亮光透进来。
裴瑕看着妻子纤薄的背,那微不可察的颤动,足见她还醒着。
他在床边坐下,沉吟道:若你的心还未静下来,我可以去外间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