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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光庭看着她娇美眉眼间的狡黠,语气也多了份宠溺:是,你不小了,阿兄却是见老了。
岭南服役磋磨人,不过三载,沈家人都老了十几岁般。
沈玉娇鼻尖一阵发酸,裴瑕适时道:外头冷,先上车,回府再聊吧。
沈家人皆是称是。
沈玉娇看向裴瑕:我能与父亲母亲同坐一辆车么?
裴瑕知道她有一肚子话想与沈徽夫妇说,应道:自然可以。
沈徽虽也想与女儿说说话,但想到将女婿单独撂下,未免有些失礼,便道:我与守真同乘吧,正好也可问问朝中近来的情况。
于是回程的一路上,沈徽与裴瑕一辆车,沈玉娇与李氏一辆马车,沈光庭夫妇照旧带着三个孩子一辆车。
雪天行路难,从午时走到傍晚,一行人才回到裴府。
府中早几日便洒扫得焕然一新,又因年节将至,挂上红灯笼,摆上新的盆栽,一派新年新气象。
虽然裴瑕给沈家人安排的府邸已经收拾妥当,但夫妻俩还是商量着,让他们先在裴府住上几日,待过完除夕再迁新居。
这日夜里,一向略显清冷的裴府格外热闹。
沈玉娇还想像往常一样缠着李氏一同睡,李氏捏着她的脸,笑嗔道:都做了娘亲的人,怎还跟个孩子似的。便是有再多话,明日再说也一样的。
余光瞥见与沈徽父子喝酒的裴瑕,李氏又摇摇头:你父亲和你阿兄也没个分寸,来的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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