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下眼,抽回手:在这些事上,我一向是信你的。
他是能颠覆山河的人物。
但这也叫她愈发忧心,谢无陵的日后。
皇位之争,不是地主家的儿子争夺家产,若跟错了主,站错了边,那可是会断头丢命的。
她思绪混乱,有心与裴瑕求情,但想到不久前才提和离,这么快就求情,裴瑕许不许还不一定,但若叫谢无陵知晓,定然要气得哇哇叫
那人驴一样倔的脾气,宁可死,也绝不愿向裴瑕低头的。
裴瑕见她垂着眼睫,迟迟不语,便知她今夜也无心留他。
时辰不早了。
他抱着孩子起身,看了沈玉娇一眼:我将他送去隔壁,你早些休息。
沈玉娇迎上他温和的目光,默了片刻,低低应道:有劳了。
裴瑕自嘲扯了下嘴角:客气。
他带着孩子离开。
沈玉娇坐在灯下静思,没多久,乔嬷嬷匆匆走了进来,忧心忡忡:这是怎么了嘛?酒都喝了,怎的还没留住郎君?
沈玉娇心里本就一团乱麻,听得嬷嬷念叨,更是心烦意乱。
深深缓了两口气,她才尽量冷静地开了口:嬷嬷,我知您是为我好。但我已不是孩子了,我与郎君之间的事,我会想办法处置您且让我一个人静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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