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眉却忍不住蹙起。
单是拐卖、刺杀她一人之罪,绝不会闹成这样。
难道秋婆背后的靠山,真的是锦华长公主?
皇宫内苑,贤灵宫。
听罢心腹太监的禀报,贤妃搭在黄花梨木交椅的纤纤细手陡然攥紧,往日温柔的眉眼也难得泛起一丝恼恨:她是疯了么?本宫与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,她这个时候寻本宫作甚?
是啊,娘娘您一向与长公主来往并不密切心腹太监也纳闷:莫不是病急乱投医,听闻娘娘贤名,想让您帮着她向陛下求求情?
贤妃冷笑:她卖官鬻爵、圈地霸田、买卖良家,种种罪状,证据凿凿,如此罔上负恩、罪恶滔天之人,我若替她求情,我成什么人了?
心腹太监连连哈腰称是,又道:那长公主那边不去理会?
贤妃抿唇不语,心下细细盘算起来。
昨日圣驾回銮,长安数百名良家子齐聚京兆府伸冤之事,动静太大,业已传入宫中。
今日早朝京兆府尹与二皇子、三皇子联名上奏,请求皇帝彻查此事。
天子脚下出了这样的事,昭宁帝自是无比震怒,当场下令,让大理寺、刑部和京兆府一同督办此案。
圣令刚下,裴瑕手持笏板站出,说他府中一名婢女也是此案苦主之一,府上侍卫追寻婢女时,无意探查到一些线索。
他觉此事非同小可,便暗中调查了五日,如今已寻到足够的人证、物证,请求皇帝允许他带人上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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