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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真阿兄
别这样唤我。
捧着脸颊的长指不觉加重了力气,他声线略沉:起码这会儿,我不喜这个称呼。
夫妻温存时,可做情趣。
但此刻,这称呼变了味,成了她与他划分界限的工具。
沈玉娇眼神轻闪,也不再纠结称呼,只望着他道:那你起来,我与你好好说。
现下这样亲密姿势,压根就没法正经谈话。
见她眉眼间那破釜沉舟般的清明,裴瑕却沉默了。
少倾,他浓密的眼睫垂下,遮住眼底那片晦暗:没什么好说的。既已是过去的事,那便叫它过去。
沈玉娇愣住。
裴瑕从她身上离开,慢条斯理替她系好衣衫:他救你,我自会报答他。除了你与棣哥儿,凡我所有,皆可予他。至于昨夜
他稍顿,看她一眼:无论如何,我都信你。
昏朦的床帷间,沈玉娇从他深潭般漆黑的眸中,看到全然的包容。
刹那间,心底被浓重的愧疚淹没,喉头也堵着般,她艰涩出声:我
很晚了。明日还要早起回长安。
牙白亵衣上的最后一根绳系好,他拉过鸦青色锦被,在她身旁躺下:今日本该陪你,但我想着尽快将此处的事了结,也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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