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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娇是被热醒的,胸口好似压着块巨石,沉甸甸得叫她快要喘不上气。
她下意识去推,却触到一片坚实温软。
大脑空白两息,她陡然睁开眼。
幔帐间的光线晦暗不明,不知何时回来的裴瑕,大半边的身躯覆在她身前。
单薄的亵衣敞着,小衣堆叠,雪膩酥軟,他吃着她。
这荒唐又香/艳的一幕,叫她大脑嗡得一声。
待回过神,她忙抬手去遮,习惯性唤出口:郎君,你你这是做什么?
裴瑕抬起头,便见到这副她惊慌失措的模样。
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,也未从她身上下去,只撑起臂弯,静静凝着她。
沈玉娇被他幽深的眸光看得愈发心慌,抬手要去扯被子: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我唔!
唇瓣被牢牢堵住。
不给她半分反应的机会,他攫住她的下颌,舌撬開她的貝齒,靈活而娴熟地勾纏著她的舌尖,仿若攻城略地,吻得很深,很凶。
沈玉娇懵了,脑袋也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