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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残阳如血,晚风习习。
几乎是同时间,浑身湿透的谢无陵与裴瑕一道上了船。
但一个船头,一个船尾。
娇娇!
谢无陵脸上的胡子都游掉了,他抬手一抹,快步朝沈玉娇跑去,又怒火冲天地瞪着那勒着沈玉娇的打手:你他娘的,快给老子松手!
那打手也认出谢无陵是那送货之人,咬牙切齿:好哇,原来是你们在搞鬼!
别废话!谢无陵拳头攥得冒青筋:你放开她,束手就擒,或还能留你一条性命!
沈玉娇被那打手反手勒着脖子,也嗓音沙哑地劝道:你你并非主谋,坦白从宽,罪不至死。
打手似有一瞬恍惚,谢无陵精神一振,看准时机就要往前冲。
才迈出一步,却听咻得一声,一支羽箭如流星般从眼前划过,而后直直刺中那打手的左眼。
啊!!我的眼睛!
打手痛到捂眼松手。
谢无陵脑子还没反应,脚步先冲上去,一把将沈玉娇护在怀中:娇娇,你没事吧?
沈玉娇骤然失了束缚,倒在谢无陵怀中,重重咳了两声:没没事
再看那痛到地上打滚的打手,她抬眼寻去。
便见船尾处,残阳萧瑟,裴瑕一袭青袍,站在傍晚风里,缓缓放下手中长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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