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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曾想夜宴之上,寿安公主主动讨要起那条白狐皮:不知裴学士可否割爱?
裴瑕极少如此厌恶一人。
寿安公主是其一。
他难以理解怎会有人如此寡廉鲜耻,害他妻儿,竟还有脸向他讨要东西。
然这是宴会上,皇帝与南诏王子都在席上,他不可显露私人情绪,只淡声道:还望殿下知晓,南诏四季如春,用不上此等御寒之物。且微臣出发前,已允诺内子,会给她打些皮毛回去做冬袄。微臣不好失信于内子,还请殿下见谅。
哪怕早知他会拒绝,但真被他当众回绝,寿安嘴角的笑意还是凝了凝。
她心道,南诏四季如春用不着皮毛,窑子里的婊子更用不上这样好的皮毛。
原来裴学士与夫人早有约定,那是我唐突了。
寿安公主端起酒杯起身,愧疚道:我敬裴学士一杯赔罪。
她举杯一饮而尽,裴瑕眉心轻折。
寿安放下酒杯,见他并未举杯,委屈蹙眉:裴学士是不愿受我的赔罪么?
微臣不敢。裴瑕起身,挹礼:微臣不胜酒力,还望公主见谅。
一杯酒都喝不得?
寿安这点小伎俩,实在不够看。
裴瑕猜出酒中定然有些不对,但当着皇帝与众位王公重臣之面,他若不喝,便为不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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