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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了咬唇,跑,四散着跑。他们只有两人,不可能同时追六个方向。先跑远了,确定他们没追上来,再往西边跑。谁先到驿站,或是城镇,便去报官。他们的头目是个叫秋婆的
沈玉娇将她能考虑的细节,与她们细细叮嘱了一遍。
小娘子们也听得极认真,并握拳道:便是死在野外,也比卖到那种污糟地方被人糟蹋强!
沈玉娇闻言,沉吟道:不,得活着,无论如何都得活着。
车厢里一片漆黑,她的眸中却似亮起灼灼火光:死了就什么都没了,但活着,哪怕是苟活,仍有一丝希望。便是深陷泥淖,活着能做的事,总比死人多。
活着能逃,能报仇,哪怕希望缥缈,也有希望。
死了,便只能是死了,阎王爷也不会插手人间事。
车厢里一时静了下来。
沈玉娇也知对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娘子来说,贞洁大过天,然经历过几番生死,她愈发觉得生命可贵。
无论如何,都要活着。
错的不是她们,脏的也不是她们,那些幕后害人的,才是真正的肮脏。
夜渐渐深了,马车外除了偶尔几声凄厉的夜枭鸣叫,再无其他动静。
沈玉娇悄悄将手脚绳索解开,又趴在门边静听片刻,估摸着那俩人应当都在歇息,深吸一口气,壮着胆子推开车门。
动作很轻、很缓,也不敢下车,而是趴在车里,往门下探出半个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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