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可恶的拍花子。
她心下低咒,想了想,拿那堵嘴的布裹住手指,去掰窗角那生锈卷边的铁皮。
也不知是逃亡一路锻炼出来的力气还在,还是人在危机之中总能爆发寻常没有的戾气,那铁皮真叫她朝外掰变形,凹出来一个小小孔洞。
只见窗外是一片茫茫荒野,血色残阳在天边残留一道细线。
沈玉娇蹙眉,而后转身对身后三位小娘子道:我被打晕时,约莫申时。看外头那夕阳,现下估摸快到戌时。你们呢,可还记得失去意识时,是何时辰?
我是昨日酉时,给我阿娘送绣线的路上被人捂了嘴。
我家是卖豆腐的,我爹病了,我替我爹去送豆腐,一个老婆子说她的荷包丢了,让我帮她找。找到一个巷子里,我就被打晕了,那个时候差不多是午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