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风寒,便留在了长安。
出发前夕,沈玉娇早早替裴瑕准备好弓箭骑装,以及十日间用的香丸等日用杂物。
当夜床笫之间,夫妻俩也不免亲热一番。
也不知是要分别十日极为不舍,亦或是情到浓时难以自持,不知不觉又折腾到半夜。
翌日沈玉娇醒来,一照镜子,身上深深浅浅的欢好痕迹,直叫人面红耳赤,不堪直视。
特地寻了件高领衣衫将脖颈遮住,她才抱着棣哥儿去门口送裴瑕。
棣哥儿,爹爹要出门狩猎了。
沈玉娇低头看着孩子,温婉眉眼间满是柔和:快与爹爹说,让他给你打两件皮毛回来做新衣。
八个月的小婴孩已能发出些简单音节,小家伙似是真听懂了,睁着一双水洗葡萄般的大眼睛,巴巴看着裴瑕,小嘴吧唧:呜呜~呀!
裴瑕冷白脸庞也浮现慈父的温和,抬手捏了捏孩子的小脸,道:爹爹给你猎些好皮毛,但你在家也要乖乖的,不许闹你阿娘,知道么?
棣哥儿眨巴眨巴眼,张着小嘴:啊,啊~~呀呀!t
他一张嘴,晶莹清亮的口水又淌下来。
裴瑕笑了:我便当你应下了。
棣哥儿见他笑,嘴巴一咧,也笑起来:呀呀!
瞧见父子俩有来有回的,沈玉娇心下也一片柔软,将孩子递上前:你再抱抱他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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