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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,您乃金枝玉叶,可千万保重啊。
一位宫婢低声说着,在寿安惊愕的目光里,她抽出寿安掌心那条白绫,又迅速地往她手中塞了张纸条。
给南诏王子的接风宴,一直到深夜才结束。
裴瑕回到裴府后院时,沈玉娇已然熄灯沉睡。
待到身后缠上男人结实的长臂,她嗅到那熟悉安心的味道,也没睁眼,只梦呓般喃了声:郎君
她这反应,叫裴瑕很是受用。
将那娇小身躯完全裹在怀中般,他高挺鼻梁贴着她的后颈:嗯,是我。
沈玉娇困得很,顺从地往他怀里靠了靠,迷迷糊糊问:什么时辰了?
过子时了。
那很晚了。
沈玉娇道:快些睡吧。
见她困意倦浓,且今夜酒宴上应酬也有些疲累,裴瑕也没做其他,抱着她,下颌抵在她的额发。
刚要阖眼,忽又想起一事,他问:玉娘,可想去冬狩?
沈玉娇困得迷糊,现下只想睡觉,于是无意识地嗯嗯了两声。
裴瑕:
罢了,还是明日再问。
但无论如何,他都要将她带在身边,方才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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