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薄的热息拂过耳廓,沈玉娇纤长的眼睫颤了颤,又听他道:既然醒了,那便正好。
正好什么,他没说明,而是付诸行动,薄唇含住她的耳垂。
沈玉娇的心跳霎时加快,低声讷讷:很晚了。
明日休沐,不用上朝。
沈玉娇觉得这话有些耳熟,他好似说过,然而不等她记起,蹆便被分开。
玉娘。黑暗中男人低唤她一声,而后牢牢堵住她的唇,窄腰沉下。
刹那间,骨酥魂荡,肉浮魄飞。
沈玉娇睁大了眼,想发出声音,却被男人的唇舌搅得意识混沌。
藤蔓牢牢將她纏繞著,仿佛將她釘牢在床榻之上,她不得動彈,只得無力嗚咽著,承受著這仿若无休止的跶伐。
玉娘。
玉娘
恍惚间,好似烈日下的寒冰,逐渐融化。
良久,沈玉娇陡然睁开眼:不不行。
裴瑕摁住她的腰,哑声:我已饮过避子汤。
沈玉娇的脑袋还处于一片空白,听到他这话,半晌才反应过来,避子汤?他喝?
好不容易待气息缓和,她推了推他的胸膛,还未问一句避子汤的事,男人又覆上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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