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,好在有孩子做遮掩,她低着头,嗓音轻软:她兴许是去了别处,我并未见着她。
是么?
嗯。沈玉娇说着,将孩子往他身前送了些,转移着话题:郎君你看,孩儿是不是又胖了些?
这话题转得生硬,裴瑕盯着她闪躲的眉眼,沉默良久,终是挪开,看向孩子。
是,胖了些。他说着,修长指尖轻抚过孩子的眉眼:像你。
郎君是说我胖了?
我是说孩子愈发像你。
裴瑕失笑,忽而又往沈玉娇身上打量一遍,薄唇轻抿:你不胖,还须再吃些。
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,许是昨夜放纵的酸疼还残留着,这打量的目光连同这话都无端暧昧起来。
一时间,夫妻俩安静下来,里间的温度却好似逐渐闷热。
玉娘,我裴瑕沉沉开口。
我我看棣哥儿饿了,我先抱他去喂奶。
看着她抱着孩子慌张躲开的身影,裴瑕眉宇间浮起一丝无奈笑意。
而那笑意又很快敛起,他单手撑着额角,盯着鎏金香炉冉冉升起的青烟,神情渐冷。
虽然明白不应那般放纵,然而一想到她昨夜可能与那谢无陵私下会面,浓浓的妒火烧得心口都发疼。
更叫他难以自持地,一遍遍地索取,宛若标记领地的雄兽,恨不得从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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