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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不禁缱绻,轻笑:这就醉了?
没醉。她摇头,语气不觉泄出些许娇慵: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。
醉便醉了,反正明日休沐,不用上朝。
沈玉娇闻言,眼浮迷惘,有些不懂她喝醉和不用上朝有什么关系,她本来就不用上朝。
想不明白她便不想,只将酒杯搁下,保持三分清明:宿醉起来,脑袋会疼,明早还得去舅母那将棣哥儿接回来呢。
都这样了,还惦记着他?裴瑕黑眸轻眯。
那肯定惦记。沈玉娇失笑,又似嗔看他:难道你个做父亲的,不惦记孩儿?
裴瑕知道她这般慵懒的娇态,全因这半壶玫瑰露酒所起。
但看她泛酡色的娇嫩小脸,还有眼波流转间不自觉流露的妩媚,喉头不禁微滚。
原来,酒也不是全然无益处。
日后闲来无事,或许也可与她在府中小酌一二。
沈玉娇并不知裴瑕心思,撂下酒杯后,便开始专心吃螃蟹。
裴瑕见她爱吃,拿着蟹八件慢条斯理帮她拆。
他生的好看,就连那只提笔弯弓的手也生得清瘦修长,骨节分明。此刻不紧不慢拆着螃蟹,神情专注,侧颜如玉,轮廓分明。沈玉娇支颐看着,不觉出神。
这样挺好的。她想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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