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她也没多想,随着裴瑕先行上了马车。
约摸一刻钟后,冬絮拿着香囊跑来,凉爽的秋日里跑得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:来了来了。
车帘掀起又放下,裴瑕亲自将那枚秋香色香囊替沈玉娇系上,这才满意舒展眉眼:这样才好。
有区别吗?沈玉娇心下纳闷。
直到马车入了宫,下车碰到尚书左仆射夫妇,互相见过礼后,左仆射夫人满脸艳羡地夸道:早就听闻裴学士与夫人是自幼订婚,郎情妾意,琴瑟和鸣。今日一见,果真不假,不但同穿绯袍,还系着一样的香囊,真是夫唱妇随,伉俪情深啊。
没一会儿,半路遇到的礼部侍郎之妻也夸道:远远看你们走过来,真是郎才女貌,碧玉光辉,登对得很!这香囊是裴夫人亲自绣的吧?哎呀,小夫妻就是好,你愿意绣,你家郎君也愿意系着真好啊。
沈玉娇也从这些夫人或感慨、或艳羡、或夸赞的话语中,隐约猜到裴瑕叫她系香囊的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