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渐渐转过来面朝他,定定看了他一会儿,
“三爷....”面对这样一个病糊涂却又无比真挚的人,徐云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裴沐珩滚烫的额尖低在她发梢,整个人架在她身上拢着她,他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压住她,却又不肯放她走。
像极了这场婚姻。
裴沐珩这句话给徐云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,若再不明白那份心意就是傻子了。
徐云栖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,他们已经是夫妻,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呀,相敬如宾一直是她认为舒适的距离,而现在裴沐珩显然想跨过那道界限,想到这里,徐云栖叹了一口气。
事实上,这几日徐云栖也思索过二人这段婚姻,两番提议与他和离,第一回他斩钉截铁用不离不弃打消她的念头,许她大大方方去行医,第二回,在面对外祖父可能牵连熙王府的情形下,他毅然决然接过这个担子,这样有胆有谋又有担当的男人寻不出第二个,徐云栖不认为自己有退缩的理由。
她不是作茧自缚之人,夫妻嘛,感情越来越好也是好事,只是她不知要如何回馈他这腔心意。
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也没有人教过她。
一时无措。
“你现在生病了,咱们先治病好吗?”她柔声哄着他。
这样一位冷隽自持如高岭之花的男人,混混沌沌从齿间挤出两字,
“不好。”
徐云栖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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