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第 10 章

时候顾客还好好的，我连她们的房间也没有进去，谁知道是不是我走后又有人去杀了她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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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然不承认是自己杀的四位被害者，仿佛就是确信特罪署没有最直接的证据给他定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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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发现场没有他的脚印、指纹、任何直接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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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动不动坐着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不看任何人，最后说了一句：“那位实习探员不是很厉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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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世舟看见他在笑，那是挑衅地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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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世舟明白，他不会再回答特罪署其他人的任何问题，他在挑衅的不是特罪署，是沈探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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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世舟带着司康离开审讯室，让他不必再跟疑犯耗下去，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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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跟刚给疑犯父母录过口供的鲍啸说：“沈探员的伤如果处理好了，就让她回特罪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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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啸一喜，这是真的不打算追究偷枪这件事了，“是！我这就给她打电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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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康却极其反对：“署长是认为沈探员回来审问就能让疑犯招认了吗？你是觉得我能力不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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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世舟皱眉看向司康：“你今天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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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康今天的情绪实在异常敏感，容易被激怒，尤其是关于沈探员时，他平时不是好大喜功的人，也不会被任何人影响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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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世舟还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，平时没见他用过香水，突然用似乎是想掩盖什么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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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。”司康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被沈于蓝玩尾巴强迫发情这件事，这简直是奇耻大辱，“我只是不赞同署长的做法，疑犯高佳佳现在明显就是在挑衅特罪署，他作案的目的一直是挑衅权威证明自己给他的亲生母亲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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