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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身体凉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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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吃掉她吗?”
“不要吧,我喜欢她的手弄我……”
章典摸了摸耳后发烫的鳃心,嘴巴和舌尖上被揉动的触感仿佛还在,他的舌尖在发麻,这种被侵入的感觉令他新奇。
真奇特,他似乎做了个“真实”的春|梦。
他起身穿着湿漉漉的睡衣走出浴室,走进卧室,卧室正中央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对巨大的鹿角,在漆黑中就如同两条伸展开的人骨手臂。
他停在沙发旁,闭上眼用手指轻轻抚摸了几下真皮沙发,不像,侵入他口腔的手指触感更粗糙。
她是谁?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