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判为精神病住院,不想吃那些副作用严重的药,你不想再承受多余的痛苦。
『拜托,说点什么。』
布加拉提抬起你的脸,逼迫你的目光游荡在他的身。你发现他变了,他的脸上多出几些从未见过的愁绪。
『就算你不愿意、有所不满、讨厌我的安排,你骂我也好、冲我发脾气,别什么都不表现。』
可是你只是不想去。
其余什么也没有。
吃完那一盘,恍惚着上路。米斯达说你现在特别像《着魔》里面的伊莎贝尔·阿佳妮,看着十分可怜。
你感到反胃。
他们宛如一群屠夫,他们是黑手党,押送你去服刑,他们要砍掉你的头。你慌乱地逃跑,空中响起轰炸机,可待你回过神,哪有什么轰炸机。黑手党不见踪影,你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。
膝盖跪在地上,结结实实接触到了地面,可你却觉得,自己飞在天。
自己好像在做梦。
现实与梦境分不清楚。
你看见青春期时的自己,因为做不完每科两套的卷子,不断扇自己耳光。
眼睛为你关上身体的窗,锁上意识的门。
再一次醒来,你发现自己躺在软乎乎的被窝,但不是你的房间。
没有血,没有肉块,有少量的虫子,蠕动蠕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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