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满了刀片,延绵的感知可能顺着血管、也可能是顺着骨髓。
这种感觉仿佛迟来了有大半个世纪。
『别哭了,哭泣牵动腹部肌肉,越哭越疼。』过来给你擦脸的人是福葛,他安慰你,『缓一下,睡过去就好了。』
可你很难自己停下。
布加拉提对门外的人说了一句,门外的人动了,他离开片刻,又进来,给了布加拉提什么。
布加拉提喂给你,是止痛药。
那人就在一旁站着,忍痛带来的疲倦随着药物起效朦胧住脑部神经,可你还想再看看他,再看一眼,就一眼。
一眼就好。
但你还是在药效下慢慢阖上了眼。
他可能还站在这里,也可能已经走了。你不知道、不清楚,但仅仅是这样想着,自己当真睡了一场好觉。
新年过后,你的睡眠状况正常许多,不会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噩梦。
半年以来的混乱已经让你彻底忘掉在米兰的那场灾祸,你在家尝试自己做饭,确认可以处理肉食,就重新回到岗位,继续上午工作下午学英语的忙碌日子。
福葛给的学习压力不算多,你还可以隔两三天偷一次闲。
下午他们不在的时候,你就搬着小凳子,去寻找哪里有阳光好的地方,蜷在某个僻静的街巷,和小猫咪一起打盹晒暖,一起摸鱼。
谁知某天,福葛老师突然变态了,开始给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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