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!炼蛊用的容器更大,我这是要超渡它,使它回归地下,不要流连人间,人间不是他们该待的地方。」
「听说鬼会分不清自己是否死了,怨念也是吗?」
「是啊…怨念更糟,它们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要做什么事,寧可留在人间,纠缠活人,也不愿平静地投胎。」
「…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」杜绍霖无法理解怨念的存在,不管那是不是它们的本意。
「雨林,它们不是人吶!很难去判断对错。」
「好哦…这话说的轻松,你就这样走出去,放个罈子在地板上,然后就有钱赚了。」
「对啊!要多轻松,有多轻松,羡慕啊?」杜卫岑笑得很是灿烂,一旁的杜绍霖丝毫看不出他真实的一面。
「呃…你开心就好。」
「开心?我当然开心啦!哈哈哈!」
「…你们是一个组织吗?是的话,应该是民间组织吧!那我要是加入的话,我是属于打工,还是正职?薪水多少?」
「噗哈哈!哈哈!」杜卫岑捧腹大笑,一个未成年的孩子,想把这份工作当正职,甚至问起了薪水,他佩服杜绍霖的纯真,这是他自己年少时,想都没想的问题。
「相信我,人是这样的,做事前不加以考虑,事后却总有间情雅致来后悔,唉!悔不当初啊!」
「你后悔加入…斩鬼人吗?」
「咳咳!斩鬼人不是组织名字,那是我们杜家自己的称呼,是别人对我们的敬称,组织的名字叫除鬼师协会,每个成员都有自己处理鬼的手段,其实没什么好藏的,像我的话,撇除那个借来的罈子,就剩你抱着的那个剑柄了。」
杜绍霖拎出剑柄,诧异地说:「罈子真是跟人借的啊!那放在神明桌前的桃木剑呢?不会是摆设吧?」
「那把剑和桌子是放着玩的,你没发现我上面没摆神像吗?」
「难怪…我后来查了一下资料,神明桌不能放在卧室里面,也不能放在卧室旁边,背靠卧室更是大忌。」
「欸…等一下,有什么大忌?」杜卫岑扬起的嘴角,渐渐垮了下来,他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。
「如果是夫妻的卧房,容易导致夫妻感情变差,常常吵架。」
「那一个人住呢?」
「孤独终老。」
「哦!就这啊!没什么大不了,我以为会是多么棘手的问题。」杜卫岑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「单身一辈子哦!你不怕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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